2007-01-11

精华都忘记了,糟粕还记得 圣贤才智平庸愚劣顽

在我大学读了三年零六个月的时候,遇到了这位老师。他叫沈思玮,教授金融学第二专业货币银行学。“我平时教的是国际金融,这门课么,其实我也不懂。”第一堂课上他说。

“央行是蠢货。”第n堂课上他说。

“吴**是蠢货。”第n+n堂课上他说。

“我本来不懂货币银行学的,但是那天写了这篇文章之后,我懂了。”今天这堂课上他说。

对于他的聪明,有人认为是聪明,有人认为是自以为聪明,有人认为是悲观的聪明。在他凭借他的聪明做上了《交大新视界》的封面人物并收到一点点的曲解之后,他跟我们谈到了孙中山的人分九等论:上等为“圣”(无过错)、“贤”(无二过)、“才(不教而能)”;中等为“智”、“平”、“庸”;下等为“愚”、“劣”、“顽”。他把自己归属为“智”一等,“而这个智呢,又可以分为两种……”

“比我聪明的人不是疯了,就是死了。”这是他以前说过的。

“所以我是介于这两种之间的。”他今天对自己做出了更明确的定位。

“非要说人平等也是可以的。”他说,“但是那是将人的头发都吊在天花板上,他们的脚有的着地了,有的没有。”

其实关于货币银行学,尤其是宏观经济分析,沈老师也有他独到的观察和分析,只是无奈“国务院的人到今天也没有来找他”。精华都忘记了,光听这门课的“糟粕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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